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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1kze小说网 > 修真小说 > 欲灵天下 > 17.师兄,你要了我吧。
    欲灵宗去九重山秘境的名单几天之后就定了下来。

    珍珠果然在上面。

    辰辉变身第一次送女儿出门的老妈,从要准备的东西,到路上要注意什么,跟本宗弟子怎么配合,对别宗弟子如何提防……零零碎碎交待了大半天。

    末了又道:“要好长时间见不到啦,今天就好好地喂你吃个饱吧。”

    又变身作大色狼,直接将珍珠按在身下,一张嘴就咬住了她胸前小小的花苞儿。

    珍珠嘶的一声,伸手捶他,“到底谁喂谁?师兄今天没去找师姐们么?饿得这样凶。”

    “没有啊,想想小珍珠要出门就没心情了。”辰辉依然埋头在她胸前,她的乳房小小的软软的,就像香甜的小笼包,正好一口一个。

    珍珠却不由得沉默下来。

    如果……他知道她不止是出个门,而是打算再也不回来……

    她忍不住抱住了辰辉的头,柔声唤:“师兄……”

    辰辉的嘴忙着吃小笼包,只抬了抬眼,发了个鼻音,“嗯?”

    “如果……我是说如果……我不能回来……”

    辰辉这才停下来,凑上来亲了亲她的唇,道:“第一次出门历练,都会有点紧张的。不要怕,你是我教出来的嘛。要多自信一点,刚刚师兄跟你说的都记好,区区一个九重山,有什么可怕的,只当去玩一圈就好。”

    她不是那个意思……

    但,更明白的话,她也不敢多说。

    看着辰辉那英俊的眉眼,珍珠的心情十分复杂。

    欲灵宗再差,辰辉对她的好也是抹不掉的。可辰辉再好,她也不想就这样陪他在欲灵宗这污秽的泥潭里滚一辈子。

    “师兄……”珍珠柔柔地叫他,又伸手推了推他示意他翻身,然后自己伏到了辰辉身上,俯身亲吻他,“今天,我来伺候师兄吧……”

    她的唇柔软娇嫩,紧贴在辰辉的肌肤上,缓缓游移,不时还会伸出小舌头舔弄吸吮。

    辰辉发出难耐的呻吟,直接伸手握住了她的腰,将她往下拖去。

    珍珠坐到了他大腿上,私处正抵着他已经高高翘起的肉棒。

    她磨蹭了几下,便伸手握住那又粗又长青筋虬结的棒身,将它压向自己,直直贴在她的肚皮上,又做了个比量,呢喃道:“师兄……这么大,这么长……真的插进来的话,会插到这里吧……真是……连子宫都会被捅穿呢……”

    这几年珍珠长大了不少,但在高大魁梧的辰辉面前还是显小。

    花骨朵一般的小人儿,坐在他身上,握着他的肉棒往自己身上比,双颊绯红,星眸带水,声音又糯又软,既天真,又淫荡。

    辰辉整个人都绷了起来,连眼睛都要发红,只恨不得立刻就真的把自己的胀得发痛的肉棒戳进她的肚子里去,把她整个人都捅穿。

    “小妖精!”他咬着牙低吼,撑起半边身子,将珍珠的头按向自己的肉棒,“不是要伺候我吗?好好给我含一回。”

    珍珠乖乖张了嘴,将他的龟头含住。

    她有时候在想,人的潜力真是无穷的,早先她叼他半个龟头都觉得嘴要撕裂了,现在他又大了一号,她竟然能整个含进去了。当然整根是不可能的,太长了,只怕真能把她的喉咙都捅穿,那种深喉她真玩不了,只能含住他的龟头和下面小半截,外面就只能用手帮忙了。

    但她还能玩点别的小花样。

    她的小舌头绕着辰辉的龟头和冠沟打着圈吸舔,又从舌尖长出几条小小的藤蔓,缠住他的肉棒,随着她的动作一松一紧地滑动,更有一支嫩芽,刷子般扫过他的马眼。

    即便是辰辉,也是头一次体会这个,刺激得直接叫出声来,“啊……你……好爽……再快一点……”

    珍珠的嘴被他的肉棒塞得满满,也说不了话,只抬起眼来看他一眼,目光的意思很明显——快活吗?我伺候得好吗?

    “好,再来……”辰辉下意识地挺动腰肢,催促着珍珠,“外面的手也用力一点……”

    珍珠乖乖的照做,不但舌头和手快了几分,嘴里的嫩芽甚至直接钻进了他的马眼,有如男女交合般抽插起来。

    极致的快感传来,辰辉眼底的欲火简直有如实质化的燃烧起来,全身血液沸腾,忍耐不住地按住了珍珠的后脑,肉棒狠狠抵到她喉咙深处,浓郁的阳精突突射了出来。

    珍珠也没料想他这就射了,眼泪都被呛出来,好不容易把一嘴的浓精咽下,吐出他的肉棒,泪汪汪看着他,“师兄今天真是饿得狠了?竟然这么快?”她都没有准备好。

    这小妖精……辰辉咬着牙,翻身将她压在身下,“我平常是不是对你太好了?”竟然敢说他快!

    珍珠有点委屈,真没多久好吗?

    “张嘴。”辰辉命令。

    珍珠乖乖把嘴张开,辰辉伸进一根手指,拨着她的舌头看了看,“刚刚……那是什么?”

    “天香藤啊。”珍珠心念一动,小小的藤蔓就从她舌尖长出来。

    天香藤的根扎在她丹田里,跟她算是两位一体,只要她想,可以从身体的任何地方长出藤蔓来,还能共享这些藤蔓的触感。

    为了展示得更好,她从指尖也长出几条,在半空里舞动。

    辰辉低头吻住她的唇,感觉她的小舌头连同那根小藤蔓一起在自己嘴里乱窜,才刚刚射过的肉棒顿时又硬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谁教你的这些花活?”辰辉喘息着,语带不悦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师兄你啊。”珍珠抱住他,“我有什么不是你教的?”

    “我可没教过你这么勾人……”辰辉没好气地在她白嫩嫩的小屁股上拧了一把。

    珍珠痛呼出声,“明明是师兄你说天香藤可以这样那样的……”

    好吧,他好像是说过。但他真没想过她会这样举一反三地玩出花来。

    “师兄你难道不喜欢?”珍珠粘在他身上,显然也已经有几分情动,雪腻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色,散发出香甜的味道,她媚眼如丝,修长的大腿在他腿间磨蹭着他肿胀不已的欲望,“但这里的小师兄……可是喜欢得紧呢……”

    辰辉确定这个他绝对没教过。

    “真是个天生的浪货,没人教都这么会勾引男人。”辰辉咬着牙,把珍珠整个翻过来趴着,小屁股高高撅起,将她水淋淋的娇花凑到自己面前,伸出舌头,舔上去。

    因为练过凤舞凌虚步的关系,珍珠的身体既轻盈,又柔软,很多匪夷所思的姿势都能摆得出来,即便不能真的插进她的花穴,辰辉也能在她身上玩得尽兴。

    不知是因为真舍不得她走,还是想要报复她之前说他快,辰辉足足折腾了她大半夜,弄得她死去活来好几回,才总算在她嘴里射了。索性也不走了,就搂了她一起睡。

    珍珠却睡不着。

    她睁着眼躺了好一会,还是忍不住轻轻拉开辰辉的手,坐了起来。

    辰辉翻了个身,并没有要醒来的样子。

    珍珠下了床,披了件袍子就出去了。

    翠华峰人少,晚上一向寂静。

    夜风微凉,吹在珍珠才刚从辰辉火热怀抱里出来的身体上,令她不由打了个寒战。

    稍微冷静了一下,她深吸了一口气,还是继续向前跑去。

    她要去找方流云。

    方流云本已经睡了。

    但有人触动他听竹轩的禁制时,自然就醒过来。

    同时也感觉到那是谁,方流云闭上眼,长长叹了口气,起身穿衣。

    珍珠摸到方流云的卧室时,就见方流云穿戴整齐,坐在那里等她。

    “方师兄……还没睡么?”珍珠有点讪讪的。虽然她也不是真的想夜袭,但毕竟是半夜里偷偷摸摸破了人家的禁制溜进来的,被抓了现行,多少有点不好意思。

    “小师妹破禁的技术不错啊。”方流云说。

    珍珠打了个哈哈,“都是师兄们教得好。”

    没错,方流云自己也有功劳,毕竟辰辉不在山上时,修行上的问题,她都是请教方流云的。

    方流云柔声问:“这么晚来找我,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珍珠抿了抿唇,轻轻道:“我明天就要走了。”

    方流云道:“嗯。要带的东西,辰辉师兄应该都拿去给你了吧,在外面要自己小心。”

    温柔平淡的叮嘱,似乎跟平常也没有什么区别。

    但……珍珠抬眼看着他,别人都以为只是一次出门历练,只有他是清楚的,她走了就不会再回来了。

    珍珠试图在他脸上找出一丝不一样的表情,但却一无所获。

    她有点想哭,胸口闷闷的。“方师兄……”

    方流云看着她。

    珍珠索性豁出去了,直接上前两步,抓住了他的手,“师兄,跟我一起走吧?”

    方流云任由她握着,过了很久,才轻轻叹了口气,把自己的手抽回来,“我走不了。”

    珍珠的手在半空里僵住,“师兄……”

    方流云道:“我祖祖辈辈都在这里,我父母家人也在这里,我又能去哪?”

    珍珠闭了嘴。

    她没办法再劝。

    方流云为翠华峰付出那么多,不单是为他自己,为她,更是为了那些依附在翠华峰生存的凡奴。

    他的血脉亲人都在那里。

    如果他跟她一走了之,那些人怎么办?

    但她的眼泪还是涌了出来,抽噎着,又唤了一声,“师兄……”

    方流云又叹一声,伸手过来拭她的眼泪,“乖,别哭。你能走是好事,以后……要好好的……你好好的,我就很开心了。”

    珍珠扑进他怀里,抱紧他,泣不成声。

    方流云没动,也没说话,就那样任由她抱着。

    珍珠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,颤声道:“师兄,你要了我吧。”

    “别傻。”方流云只轻轻拍了拍她的背,像是安抚一个胡闹的小孩。

    “但是师兄你明明喜欢我的不是吗?不然为什么要给我调这种香。”珍珠身上淡淡的体香,清新优雅,有如空谷幽兰。“这是师兄最喜欢的香味不是吗?”

    方流云只是又拍拍她,再次说:“别傻。”

    其实珍珠心里很清楚,方流云对她,与其说是喜欢,倒不如说她是他的期望和寄托。

    因为她小,因为她的修行潜力,因为她心底还有向往,他希望她有不同的命运。

    希望她能得到他得不到的自由与尊严。

    所以,他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碰她?

    但是她喜欢他啊。

    ……这样喜欢他。

    珍珠依然抱紧他不放,“那让我抱一抱吧,多抱一会。”

    以后,说不定,就再也抱不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