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喝完,收拾好,一家人聊天。江斌手机响,江斌拿手机接电话,接完电话说:“姐,大伯那个堂兄弟一家突然回来,老婆叫我们回去。”江雪英说:“什么意思,一家人三更半夜回来,神经病发,不要跟妈说。你自己回去,有什么事明天再说。”我说:“叫嫂子带他们来这里就是,这里有房间住。”江斌望着江雪英,江雪英说:“他们不会来的,弟弟带他们去我家里住,有几间房够他们住,等你姐夫熟练控制夜明珠再说。”江斌说:“家里也够地方住,如果姐夫今晚能熟练掌控夜明珠,我明天带堂兄弟一家来,明天还要练功的,我在家里招呼他们。”江斌走了。
我叫四个人用夜明珠练功,四个人坐成一个圈,掌对掌用夜明珠练功。我运功力令四个人离地旋转,转了二十分钟,我收功,让他们自己运功,我自己到一边练功。五个人一夜练功,差不多天亮了,四个人收功。练完功各人精神饱满,拿夜明珠给我,四个人去冲凉洗脸。我用四粒夜明珠运功,很快又进入忘我境界。逐渐清醒过来,我收功。四个人望着我,我说:“不知为什么,总是有失忆的时间?”江雪英说:“你继续运功,没人打扰你,堂兄弟一家,我和嫂子招呼就成。心肝夫妻食完早餐去工厂。”儿媳说:“爸,你食什么早餐?我买回来。”我说:“不用买,家里有花生就成,你们出去,我冲凉洗脸。”四个人出去,我去卫生间,去完卫生间冲凉洗脸,洗完脸花生送烧酒。
边吃喝边想为什么会失忆,吃喝苦思一会,我的手机响,拿手机看是周笑丽,我说:“你们为什么突然跟黄天一起走?”周笑丽说:“乖乖,黄天说,如果我们不走,黄天的祖师会找上门,我们走了,黄天的祖师也很快会走。”我说:“黄天什么时候跟你说?”周笑丽说:“是他老婆和黄地老婆跟我们说,还要瞒着你和嫂子、大美人。黄天老婆本想跟你说,让黄天骂,才没有跟你说。”我说:“莫非黄天突然害怕他祖师?”周笑丽说:“黄天不是怕他祖师,而是怕连累乖乖。上次交手后,他祖师肯定会专门研究乖乖的功夫,如果他祖师主动找我们,肯定有十足的把握。由于黄天专门教过我们功夫,容易引起他祖师的注意,我们也要走。我们不在家里,黄天祖师的灵感会失去作用,正常情况黄天祖师不会找乖乖。”我说:“黄天说过什么?”周笑丽说:“除了说达成有几天生不如死,拜神婆就看祖师的心情,黄天没有说其他事。家里现在怎么样?”我说:“没事,一切正常。”周笑丽说:“黄天说了,乖乖不打电话给我,证明黄天祖师没有找乖乖,没事了挂线。”我继续吃喝,吃喝完,拿四粒夜明珠入房练功。
我要努力保持练功时候的清醒,一边运功,一边防止进入忘我境界。无奈不由自主又进入忘我境界,等我清醒过来,马上收功。二个女人望着我,见我收功,江雪英说:“乖乖,饭菜已经煮好,你一个人在家吃,还是去酒楼食?”我说:“我不去,你堂兄弟会怎么样?”江雪英说:“我已经跟堂兄弟说了,你去跟客户谈生意,可能赶不回来,晚上才一起吃饭。”我说:“没带他们来这里?”老婆说:“来过,坐了差不多有一个小时。梦中人说我们等你回来,让他们先去酒楼,下午会去拜祖先。”我说:“既然这样,你们去,我在家里自己食。”二个女人出去,我自己食饭。
食完饭,收拾好,坐在沙发上抽烟,抽完一支烟,入房继续用夜明珠运功。无奈运功一段时间,又进入了忘我境界。我清醒后收功,连四块玉也拿出来一起运功,谁知进入忘我境界更快,好不容易清醒过来,连忙收功。二个女人呆呆望着我,我说:“你们呆着干什么?”二个女人回过神,江雪英说:“乖乖去照镜,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?”我去梳妆台照镜,见自己满脸通红,双眼寒光闪闪,连忙坐着运功。过了有半个小时,老婆说:“老公,恢复正常啦。”我收功。江雪英说:“去酒楼食饭。”我收好四粒夜明珠和四块玉,跟二个女人去酒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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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酒楼,其他人已经到了,江雪英介绍她堂兄弟一家跟我认识,认识完,晚饭开始,边吃边聊天。江雪英母亲说:“女婿,这个侄比你宝贝小,比你舅子大。”我说:“以前很少回来?”江斌堂兄弟说:“以前在香港经常回来,自从跟儿子去了美国,回来少很多,江斌打电话给我,说外甥出嫁和娶亲,刚好家里有事,走不开,赶不回来。本来外甥娶亲能赶回来,又因有点事拖着,姐、姐夫,不好意思。”江斌大堂侄说:“父亲说,有几年时间没有回来,今年决定回来扫墓,可惜还是迟了,赶不上参加老表的婚礼。”江雪英母亲说:“现在不同以前,父辈不在,肯定会生疏,更何况远隔万里。”江斌堂兄弟说:“婶婶不要这样说,血缘亲情永远都在。”妈说:“只要有心就成。”江斌堂兄弟说:“婶婶说得好。”江斌说:“世侄现在怎么样?”江斌大堂侄说:“还好,我们宗亲在外面都可以,老表现在怎么样?”江斌说:“可以。”
边吃喝边聊天,时间差不多,江斌说:“堂兄去姐夫家还是去我家?”江斌堂兄弟说:“还是去你家。”江斌说:“明天要去那里玩?我带你们去。”江斌大堂侄说:“叔叔不用陪我们,我们明天要去香港,明天早上看去那里吃早餐,叔叔安排。”江斌说:“就去姐夫村里的酒楼,早上去饮茶那间酒楼。”江雪英说:你们难得回来一次,这么快走?家里有地方住。”江斌堂兄弟说:“姐,我去香港有事要办,不然肯定住长一点时间。”江斌说:既然你们要走,随你们意。”江雪英说:“我和心肝送你们回去。”众人出酒楼,江斌说:“姐,不用你和心肝送,你们回去,我一家四台车,够位坐。”看着江斌一家和堂兄弟一家走了。妈说:“亲家,你这个侄一家什么意思?”江雪英母亲说:“亲家,自从老公走之后,老公的亲兄弟姐妹,马上回来少了,老公的堂亲更加没有往来。老公的亲兄弟姐妹,除了最小那个还在,其他都走了,他们一走,后辈也基本不回来,这个是大伯的三儿子,有五个儿女,二个儿子,三个女儿,都已经成家。大女儿一家还在香港,好像小女儿一家也在香港。”老婆说:“妈,他们不是先去香港再回来?”江雪英母亲说:“他们说的话我不相信,以前他们回来会带很多东西回来,一年回来三、四次,现在不用带东西回来,却很少回来,不知是什么意思?”江雪英说:“妈,不说他们,我们回去。”我说:“宝贝,你的侄跟二个儿子有没有往来?”江雪英说:“以前有,现在我也不清楚。明天叫上兄弟带家人去饮茶。”我说:“不用,后辈之间好像没话说,江斌的儿女跟他二个儿子儿媳不大说话,儿媳还好说,他二个儿子,应该跟江斌儿女有很多话说才是?”老婆说:“大那个说话多,小那个好像没见他说过话。”
一家人上车回家,回到村里,二个妈去旧屋,我们五个去新屋。回到家里坐着聊天,儿子说:“妈不带外婆去舅父家,跟那个舅父聊天?”江雪英说:“心肝,妈的亲戚都讨厌妈,夫家的亲戚是这样,娘家的亲戚也是这样。他们认定我不肯移民讨厌我,刚才你外婆没有说他们讨厌我。我回去跟这个堂弟相见,只有默然相对,没什么话好说,还不如不见面。”老婆说:“梦中人不要说,我们自己开心过日子。”看着江雪英伤心的样子,儿子夫妻去搂着江雪英说笑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