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喝完聊了一会,我和儿子夫妻,带着小朱小吴去工厂,其他人继续聊天。去工厂路上儿媳说:“爸,黄神会不会还在家里?”我说:“黄神也精通法术,他应该知道黄天恼恨他,那敢留在家里。现在是黄神报仇的最好机会,男女师父受到重创,他一定全力寻找男女师父报仇,只要黄神能找到男女师父,就能杀男女师父。如果错过这个机会,以后很难找到这种机会。”儿媳说:“爸,叔叔也想灭了男女师父的,他为何不追杀男女师父?如果让他们恢复元气,自己就有麻烦。”我说:“儿媳说得对,黄天应该全力追杀男女师父才是,为何让对方逃跑不追杀?”儿子说:“老爸,应该是叔叔有意这样,只是我们不知道他的目的。如果当时真要杀对方,三个妈和婶婶都在,已经把对方打残了,追杀对方,只是举手之劳,不可能杀不了对方。”我说:“可能是对方突然隐藏起来,黄天无能为力。”儿媳说:“爸,如果是这样,男女祖师应该还在这里,会不会去达成或者拜神婆家里,又或者还在黄天家里?”我说:“有这种可能。”
回到厂里,儿媳去办公室,儿子和小朱去新厂,我和小吴去旧厂,到了车间,我和小吴跟工人一起干。干了有二个多小时,儿媳过来对我说:“爸,干爹干妈来了。”我和小吴洗手去办公室,五个人去会客室坐,大块头说:“乖乖,黄天突然要你三个宝贝,陪他夫妻回家里,不知黄天要干什么?”我说:“他们刚刚去?”大块头说:“你们走了有一个小时,突然黄天要回家,留下嫂子陪古秀兰聊天。”我说:“还没有说好?”王志峰说:“已经说好,只是统计人数和聊天,怎么不见舅父?”儿媳说:“舅父去新厂。”王志峰说:“古秀兰争着埋单,还骂收钱的靓女,嫂子叫靓女收钱才停口,我夫妻送她回家,帮他写好同学的柬,原来是她堂兄弟阿灿叫她找你的。”我说:“他怎知道我在这里?”大块头说:“是四叔跟阿灿说的。还说今晚去孔德兴山头餐厅,又叫王志峰通知陈锐雄、陈惠兴、劳德宏、劳家梅和吴小英夫妻去,王志峰已经跟孔德兴说了,也通知了古秀兰要通知的同学,本来也叫麦丽梅和关里的,老公说还是请饮的时候再叫。还给钱我夫妻,不要也得要,说是给我夫妻的人工费。
江斌和儿子进来,打完招呼儿子说:“老爸,刚刚黄神老婆打电话给我,说在黄天家里,黄神杀了几个人,已经让对方灰飞烟灭,四个人继续追杀男女祖师。叫我帮她转告叔叔,黄神有能力处理好自己的事,叫叔叔不用担心黄神。”我说:“你有没有跟叔叔说?”儿子说:“没有,我打算跟舅父现在去看看。”我说:“带上干妈去。”王志峰说:“乖乖,我也去,我做司机。”四个人出会客室,儿媳说:“爸,你认为黄神,是不是一定要自己亲自报仇?”我说:“可能是,以此证明给黄天看。”小吴说:“罗厂长,我认为黄神太自大了,如果不是老板和黄天夫妻,打残对方,不知是谁死也是问题?”儿媳说:“爸,小吴说得对,黄神太自负。”我说:“莫非黄神扮无能,让对方小看他。”小朱说:“罗厂长,如果是这样,在黄天屋里的隐身人,应该全部让黄神杀了。”我望着小朱一会说:“希望是这样,看男女师父到那里疗伤,如果男女师父没有走,黄神有能力诛杀男女祖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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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一会,我对小朱小吴说:“小朱去新厂,小吴留下陪儿媳,你们打醒精神。”我隐身出去,查看厂里有没有隐身人出现,全厂看过,没有隐身人的踪迹,现身去车间,继续和工人一起干活,一直干到下班。洗手回办公室,儿媳说:“爸,古秀兰打电话来,叫去孔叔叔山头食饭。”我说:“他们还没有回来?”小吴说:“罗厂长,老板打电话来,他们都在黄天家里,等会直接去山头。”
我的手机响,是古秀兰的电话,我说:“古秀兰,你在那里?”古秀兰说:“罗贤章,我在张巧茹的餐厅,你通知你兄弟带家人来。”我说:“他们还没有下班。”古秀兰说:“我不管,我的家人,你的兄弟也认识。”我说:“有没有跟我老婆说?”古秀兰说:“已经说好了,现在还不见他们来,连你老婆也不见人。”我说:“我打电话给他们。”古秀兰说:“叫他们尽量早点来,挂线。”我打电话给老婆,老婆说:“老公,什么事?”我说:“你通知了兄弟没有?”老婆说:“他们只是夫妻去,儿女不去,现在正准备起程去。”我说:“没事,挂线。”小吴说:“罗厂长,明天有货出。”我说:“儿媳打电话给你干妈,吃饭的时候,不要说黄神的事,只说古秀兰的事。”儿媳打电话,打完电话说:“爸,丽妈、梅妈和叔叔婶婶不去,他们留在叔叔家里,舅父也留下陪黄天,老公和妈跟干爹干妈去。”
四个人去孔德兴山头,到了停车场停好车去餐厅,见兄弟和嫂嫂已经到了,跟古秀兰夫妻的家人聊天,二个妈和孔德兴母亲聊天,老婆跟同学聊天。打完招呼,古秀兰老公过来说:“罗贤章,几十年没有见面,我还能认出你。”在场的人笑起来,笑完我说:“古汝昌了得,去了香港可以再续前缘。”众人又笑起来,笑完阿灿过来说:“阿章,阿昌偷渡去香港后,问姐什么时候去香港,一直跟姐没有断过联系,没有再续前缘这样的的说法。”我说:“现在古汝昌做大老板?”古汝昌说:“说实话,我现在过得去。”古秀兰说:“罗贤章,你那位美人宝贝还不见人?”我说:“应该他们快到。”阿灿说:“不见罗贤章送货,原来是做了厂长。”我说:“现在还走菜卖?”阿灿说:“不去有五、六年了,家人不让我去,买台车在路边乞食。”我说:“人货都送?”阿灿说:“主要是送货,如果村里的人,有需要我也送,其他人不送,让人抓住要倒贴。”我说:“不在村里搞?”古汝昌说:“碰巧祠堂有人摆结婚酒,无奈。”古汝昌大哥说:“提前一天做就是,现在还没有派柬。”我说:“还是大哥的提议好,村里的乡亲不用舟车劳顿。”古秀兰说:“罗贤章,你帮不帮我做?”古汝昌说:“就是,你罗贤章帮我做,马上提前一天,价钱一样,只是改地方摆酒。”古汝昌三哥说:“你们都是正式老同学,帮帮手。”古秀兰过去摇二个妈,妈说:“既然这样,阿章叫人去祠堂做。”众人望着我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