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志峰女儿进来说:“叔叔,订单我接下,明早我也去刮鱼。”我说:“也好当放假,安排好厂里的事才去。”王志峰女儿说:“叔叔放心,我会安排好人手,我先走。”跟着出去,孔德兴儿子进来说:“叔叔,订单我接了。”我说:“你老爸还不帮你,叫祖母骂他。”众人笑起来,笑完孔德兴儿子说:“叔叔,老爸帮我接了订单,能保证工厂正常运行,我先走。”跟着出去走了,我说:“宝贝神经病发?”孔德兴说:“兄弟不出手教训她,我替兄弟出手。”跟着要打张巧茹,张巧茹连忙过来我身边,我说:“算啦,准备好鱼网没有,网眼要大一点。”王志峰说:“孔老板有没有,如果没有,我找老友借来用。”孔德兴说:“真没有,你能借我不去找。”江斌说:“姐夫问达成,王志峰又要找鱼贩,不能分身。”我打电话给达成,达成说:“乖乖,什么事?”我说:“能不能找一张网眼大一点的鱼网?”达成说:“乖乖放心,明天一早我带去你家里。”我说:“你知不知道去江斌的家?”达成说:“知道。”我说:“神婆在我家里,你不用接神婆,你夫妻直接去江斌家里。”达成:“好,我听乖乖的,挂线。”我对王志峰说:“鱼贩要你带去才成。”王志峰说:“乖乖,我会安排。”大块头说:“乖乖,我夫妻先走。”张巧茹说:“乖乖,我夫妻走,牛精鬼要打我。”我说:“废话,他敢打你,不怕你家婆收拾他。”众人笑起来,笑完王志峰夫妻和孔德兴夫妻走了。
我打电话给江雪英母亲,江雪英母亲说:“女婿,什么事?”我说:“妈,小舅父是不是跟那个卓兴有仇?”过了一会,江雪英母亲说:“女婿,小舅父跟卓兴打起来?”我说:“不是,是那个卓兴从香港回来,他儿媳生了龙风双胞胎,回家乡大宴亲朋,叫老表接来做,谁知小舅父不准老表接来做。”江雪英母亲说:“这个弟弟就是小气鬼,陈年旧事还记着,记其他事不见他好记性。女婿,当年双方只有十几岁,你小舅父跟卓兴打架,当时卓兴伤得重了点,父亲知道后,打了你小舅父一顿。谁知卓兴不识死,用语言刺激你小舅父,你小舅父又打他,你小舅父回家又让父亲打,循环了几次。后来卓兴一家去了香港,没有听人说他回过乡下。莫非卓兴现在又回村里?如果是这样,卓兴死性不改,又去用语言挑衅你舅父,我怕你小舅父又会打卓兴。”我说:“妈,没事,我知道怎样做。挂线。”江斌说:“小舅父神经病发,是他打人,又不是人家打他,人家都不记仇,主动送生意给自己,还记着那些陈年旧事。”我说:“坏事,你小舅父会真打那个卓兴。卓兴表面是送生意给小舅父,实际他是有意刺激小舅父。你小舅父应该跟妈关系好,小舅父出事,妈会不得安宁。看龟蛋怎样摆满月宴,舅子马上去找达成,让他瘫在家里,让他不能动,他就不会去刺激小舅父。”江斌说:“如果是这样,达成只听你话,你要先通知他。”我打电话给达成,达成说:“乖乖放心,我已经通知老友,我现在先去拿鱼网回来。”我说:“不是鱼网的事,我叫舅子带你去,让一个人瘫在家里。”达成说:“听乖乖的,我在家里等舅父来。还有什么事?”我说:“舅子会跟你说,挂线。”
江斌说“姐夫,还是不用达成去,我去就成。”我说:“你去杀人就成,要一个人半生不死,你没这个能力,记住不要惊动小舅父和老表。”儿子夫妻笑,江斌跟着笑,笑完江斌走了。儿子说:“老豆,外婆知道一定很紧张,老豆回去陪外婆。”我说:“二嫂打电话跟外婆说刚才的事。”儿媳打电话,儿子说:“老豆,我看外婆会叫神婆去收拾卓兴。”我说:“如果是这样,达成不用去。”儿子说:“老豆打电话给表舅就知道。”我说:“不对,小舅父自己也有能力出手,他自己为什么不出手?”儿媳打完电话说:“爸,你说舅父也不成,小舅公那有能力?”我说:他可以把对方拉到一边揍一顿,对方还敢刺激他?”儿子笑,儿媳跟着笑,笑完儿媳说:“外婆说,神婆听了后,已经隐身走了,不知道是不是小舅公村,外婆还叫爸不用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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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朱小吴进来,小吴说:“罗厂长,有一车货本来下午要出,对方现在还没有来,明天出的货没地方放。”我说:“通知对方没有?”小吴说:对方说下午来的,谁知现在还没有来。”我说:“二嫂问对方。”儿媳打电话,打完电话说:“爸,车在路上坏了,现在已经维修好,对方快到厂。”提货的车到了,四个人去做搬运工,司机倒好车,来提货的人笑着说:“罗厂长,车在路上坏了。”小吴说:“快验货。”提货人说:“不用验,搬上车就成。”我说:“办公室有人。”提货人去办公室,四个人搬货上车,司机也过来帮手。搬完货上车,司机说:“回去肯定挨骂。”我说:“迟点下班就是。”司机说:“本来还要去另一间厂拉货的,对方工人下班,没有工人搬货。”提货人过来说:“我跟你做搬运工就是。”对方上车开车走了。
四个人回办公室,江斌跟神婆和达成夫妻进来,见小朱小吴在,达成说:“乖乖,我夫妻先走。”我说:“你父母带孙?”达成老婆说:“达成父母对这个曾孙,爱护有加。乖乖,说来又奇怪,达成父母自从带孙子以来,从没有出现病痛,医药费也免了。以前不是这个就是那个有病痛,每天都离不开药。”我说:“你夫妻去我家里过一夜。”小吴笑着说:“罗厂长,我和小朱不去刮鱼。”我说:“你们先去食饭。”小朱小吴去食饭,江斌说:“姐夫,神婆和达成已经处理好。”神婆说:“乖乖,回家里再说。”七个人上车去我家里
到了家里,江雪英母亲说:“现在怎么样?”神婆说:“外婆,你女婿已经叫了达成去,让对方瘫在家里,让对方不能去刺激小舅父。”江雪英母亲说:“我弟弟和侄儿知不知道?”江斌说:“妈,姐夫不让惊动小舅父和老表,他们不知道。”江雪英母亲说:“肯定是卓兴死性不改,又去刺激弟弟,我怕弟弟忍无可忍动手打他。”达成说:“婶婶放心,那个卓兴是,当众摔到地上,手脚也断了,现在已经在医院,他不能再找小舅父斗气。”神婆说:“七老八十的人,还能记得孩童的事,难为小舅父和卓兴。双方没有见面几十年,应该对方的样子也忘记,他们还有闲情斗下去,正式老顽童。陈年旧事双方居然能记住,也算是奇迹,跟毒妇一样。”
三个女人从厨房出来,江斌说:“姐,梁振标去他村的酒堂做,价钱不变,已经跟姐夫说了。”江雪英说:“儿媳已经说了。”众人聊天等女儿夫妻回来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