食完早餐,留在家里的人,步行去山头。到了山头,其他人已经在山头,神婆说:“乖乖操练秋婵和吴燕家人功夫,我操练其他人功夫。”
神婆过去振远身边,不知道说什么,振远打电话。振远打完电话,神婆带着众人,找了一片农作物低矮的地方,教众人功夫。我带着三家人和小家伙们,另外找了隐蔽的地方,教三家人和小家伙们功夫。
过了不知道多长时间,神婆运功带着食物过来,我停止教功夫。神婆拿食物和鱼头鱼腩肉给我,我输功力给神婆,输完功力向食物发功,发完功,亲家夫妻、吴燕和秋婵抱四个小家伙过来,我喂四个小家伙,其他人自己食。
四个小家伙食完了,其他小家伙也食完了,小家伙们一起玩。我和爷爷、亲家、振远和徐老板,一起花生送烧酒。胡淑敏孙子过来我身边说:“爷爷,我要做功课。”我说:“现在不用做功课,回去再做。”胡淑敏儿子说:“爸,我和老表回家拿台凳来。”胡淑敏说:“算啦,休息一会,继续跟爷爷学功夫。”
陆梅手机响,陆梅拿手机看说:“乖乖,黄地老婆的电话。”跟着接电话说:“二嫂,什么事?”听到黄地老婆说:“陆梅,你是不是还在乖乖家里?”陆梅说:“二嫂,我还在乖乖家里,什么事?”黄地老婆说:“陆梅,大伯警告三叔夫妻,不要去寻找假毒妇埋藏的宝物,三叔夫妻不听。早上假毒妇,发现三叔夫妻,离开了老巢,马上跟大伯说,大伯听了恼火,大伯现在不管三叔夫妻。”陆梅说:“祖师师父和毒妇也不管?”黄地老婆说:“陆梅,他俩正在全力练功,不知道三叔夫妻离开老巢,假毒妇没有跟他俩说。还有,大伯说,周笑丽祖孙也不见了,可能祖孙已经跟着三叔夫妻走了,大伯不准我们跟乖乖说。”陆梅说:“二嫂,你想我怎样做?”黄地老婆说:“陆梅,叫美人阻止乖乖,出手帮三叔夫妻。皆因大伯记起,不止有绝色美人这样的绝顶高人,还有一些跟绝色美人一样的绝顶高人,只是这种人行为低调。一旦这种人让人冒犯,这种人马上变成凶残暴戾的人。肯定是假毒妇,去偷了他们的宝物,他们应该知道,黄神夫妻是来寻找宝物,他们一定不会放过黄神夫妻。而且他们做事隐蔽,没有人能想到是他们做的。”陆梅说:“二嫂,如果真是这样,应该男女祖师,也是绝顶高人才是。只是现在的男女祖师,在那些绝顶高人面前,绝对是弱不禁风。”黄地老婆说:“陆梅,你说得也对,只是大伯是这样说的。陆梅,不管三叔发生什么事,叫美人阻止乖乖插手。”陆梅说:“二嫂,我记住跟美人说。”黄地老婆说:“陆梅,你放心留在乖乖家里,你的儿孙,每晚都来跟大伯学功法,没有其他事,挂线。”
祖母说:“奇怪,为什么黄地老婆,不直接打电话给美人,要陆梅传话?”爷爷说:“祖母,如果黄地老婆,直接打电话给美人,美人不说出来,只跟乖乖说,其他人不知道,现在全家人都知道。”众人笑起来,笑完江雪英说:“乖乖,莫非周笑丽带着孙女去。”丈母娘说:“如果周笑丽真是带着孙女去,她的功夫,肯定已经突飞猛进。”
儿女夫妻和神婆,正在运功推算,众人看着五个人运功推算。过了一段时间,儿媳、女婿和神婆,额头出汗,我过去循环输功力给五个人。又过了一段时间,儿媳说:“爸,可以啦。”五个人停止运功推算,我停止输功力。五个人没有说话,我望着五个人,江雪英说:“乖乖,肯定是黄神夫妻和周笑丽祖孙有难,黄天也不管他们,乖乖也不要管。”爷爷说:“美人,我现在明白黄天的意思,黄天自信没有能力帮他们,有意说不要让乖乖知道,是表面叫乖乖不去帮黄神夫妻,黄天摸准乖乖的脾气。孙女,是不是黄天也在。”儿媳笑,众人跟着笑,笑完丈母娘说:“女婿,还是不要管他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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妈说:“心肝说出来。”儿子说:“嫲,四个人在找寻藏宝的地方,现在他们还没有找到。在他们找寻藏宝地方的四围,有很多人监视着他们。只是四个人,居然不知道,有人监视着他们,看来监视他们的人里边,有绝顶高人,可以屏蔽那些人,不让四个人发现。老豆,没有我们认识的绝顶高人在,叔叔也不在。”神婆说:“乖乖,能够让黄神察觉不到的高人,应该不简单,他们最少都要有逍遥人他们的功力,才能做得到。黑白头翁他们,也没有这个能力做到。乖乖,看来埋藏的宝物,对那些高人来说,一定很重要。”我说:“等他们找到宝物出来再说。”
神婆收拾餐具,众人帮手,收拾好,神婆拿着餐具离开。亲家说:“亲家,黄天肯定也密切关注着,只要四个人找到宝物,黄天会很快出现。”我说:“也是,他们大混战的时候,我们也出现。”徐老板说:“乖乖,如果是这样,我们也去跟神婆学功夫,乖乖自己运功。”振远说:“乖乖,徐老板说得对,乖乖自己运功,我们去跟神婆学功夫。”
我叫儿子用手机教闹钟,儿子教好闹钟,我继续教四个小家伙功夫,众人跟着学功夫。
闹钟响了,我停止教功夫。孙子说:“爷爷,我要尿尿。”几个女人,带四个小家伙,过一边尿尿,其他小家伙,自己过一边尿尿,大人也过一边尿尿。尿尿完,亲家夫妻抱孙子外孙,吴燕和秋婵抱自己孙子,众人一起出去。妈说:“闺女和阿远,先带家人回去。”振远笑着说:“听妈话。”跟着带着家人快速回家。
其他人去看神婆教功夫,神婆已经教完功夫,众人一起步行去振远家里。路上杜兴说:“乖乖,这个山头,比孔德兴的山头大很多。”我说:“陈惠兴不是有山头?”陈惠兴老公说:“乖乖,山头已经转让给人,幸好没有亏本。”大块头说:“乖乖,秋婵孙子满月酒,在家里地塘摆?”我说:“振远他们在村里,建了一间大祠堂,你们没有去祠堂看?”胡老板说:“乖乖,我们直接来山头,没有去祠堂。“劳家梅说:“乖乖,雷老师儿子的酒楼要转让。”我说:“叫陈惠兴接手。”众人笑起来,笑完陈惠兴老公说:“乖乖,城里人柏死,很少人敢去饮食场所消费,现在城里的饮食场所,贴钱也没有人接手。”
梁振标说:“乖乖,前天,孔宪坤在墟上,居然找我借钱,刚好我有一千二百元现金在身上,我给五百他,他说要三万,我马上收回五百不给他。”孔老大说:“梁老板小心点,前几天,孔宪坤不知道发什么神经,打烂了停在路边几台车的玻璃,可能车身也有损坏,其中一台是大奔驰,好像总共要赔三万。双方协商好,没有报警。后来车主报了保险,孔宪坤知道后,想不给钱对方,对方马上一起收拾他。他害怕,皆因车主也是村里人。他马上找自己儿子,儿子不管他,他去找兄弟,兄弟也不管他,现在他,只能去找其他人借钱。”李耀威说:“孔大哥,你弟媳是富婆,他不找你弟媳借钱?”孔老大说:“李老板,他不会找我弟媳,他只会找我弟弟,我弟弟也跟梁老板一样,也给了钱他,只是让弟媳抢回来。”二哥说:“孔老板,你弟弟不恼火?”孔德兴说:“二哥,我给了一千他,他拿着一千说,要三万才够。老婆恼火,快手把一千抢回来,孔宪坤怒气冲冲走了。”众人笑起来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