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宴现场,有一面用花朵摆成的告示牌,上面写着皮娅和苏哈斯的名字。
法涵下车后难以置信,“皮娅和苏哈斯的婚礼?”
拉朱再次拿出查图尔的西服,他冲车尾喊道,“谢了你这身西服。”
查图尔被捂着嘴巴,只能哼哼两声。
两人戴上头巾,装作宾客走进别墅。
法涵一边上楼一边吐槽,“病毒会得心脏病的,每次他女儿婚礼,我们都来抢。”
来到顶楼,他捂着跳动不停的胸口,安排着计划,“听好,我去通知皮娅,你去撕了那个标价条。”
两人立刻分头行动。
新娘的房间。
皮娅坐在梳妆镜前,整理首饰。
法涵从房间外走进来。
皮娅从镜子中看见他,非常意外,惊喜的转过身,“法涵?”
法涵笑着说道,“我们找到兰彻了。”
皮娅脸上的笑容消失了。
她又重新坐了回去,继续佩戴首饰。
另一边。
拉朱站在苏哈斯的门口,问向拿着熨斗走过来的男仆,“给107房间的?”
“是的,先生。”
拉朱立刻堵在门前,责备道,“怎么那么久才送来?”
男仆赶紧道歉,“对不起,先生。”
“快走!”
拉朱接过熨斗,自己脱下了外套。
他里面穿着的衣服竟然和男仆一模一样!
拉朱将头巾和外套塞到一边,敲了敲门,“家政,先生。”
“请进。”
房间内,苏哈斯对着镜子修剪鼻毛,口中还哼唱着歌曲。
他看都没看拉朱,“快点,把我外套熨烫好!”
……
直播间。
“我要是病毒,可能真的犯心脏病了。”
“我总感觉兰彻对苏哈斯有着血脉压制,而法涵和拉朱又都是兰彻门下大弟子,对付起苏哈斯得心应手…”
“为了兄弟幸福,硬生生把他俩逼成了特工。”
“你别说,还真有点那个味。”
“这么多年苏哈斯还是吊儿郎当的啊。”
评委席。
周凯伦笑着说道,“我懂了,原来查图尔才是那个最强工具人啊。
“本来俩兄弟是没有兰彻消息的。
“是查图尔主动联络,告知了兰彻达斯的住址。
“他不仅通知消息,还自带汽车方便时刻接人。
“他知道拉朱没有吃饱,还贴心的准备了饼干。
“出入婚礼现场这么重要的场合,他还为拉朱准备了一套西服。
“最后查图尔还自愿躺到了后备箱的位置。
“如果法涵他们能够抢亲成功,这不就给皮娅提前预留了空间吗。
“这些环节但凡哪个少了查图尔,根本都成不了啊!
“看来,我们都错怪这个男人了啊。”
张国利说道,“我现在也开始期待后面的剧情了。
“法涵和拉朱的学习能力是真的强啊,兰彻的操作他们看一遍就会。
“上次是在姐姐的婚礼骗吃骗喝,这回是在妹妹的婚礼上试图拐跑新娘。
“不知道他们又会想出什么套路,帮助皮娅逃婚。
“就是没想到新郎竟然是苏哈斯。
“也许是兰彻的离开,让皮娅伤透了心。
“最后无奈之下,只能再次选择了苏哈斯。
“可一个人想要改变本性是很难的,除非是像拉朱那样经历过大起大落。
“如果他还是标价条,那皮娅岂不是把自己搭了进去。”
……
新娘的房间。
法涵还在劝着皮娅,“我们找到了兰彻,你不能嫁给这个混球。”
“你疯了,法涵。”
“别骗自己了,皮娅,你还爱着兰彻。”
他指着桌子上的糕点,“你还吃着他最爱的食物。”
拉朱那边。
他趁着苏哈斯高兴忘我的时候,悄悄将薄荷酱倒在盘子里。
然后将熨斗蘸了上去。
随后,拉朱对着苏哈斯的衣服,狠狠的按下去。
他还生怕薄荷酱粘的不够牢靠,使劲反复熨烫了好几遍。
法涵不停的劝说皮娅。
“他无药可救了,标价条就是标价条。”
“闭嘴,法涵。苏哈斯已经变了,他不再说牌子和价钱了。”
皮娅还在为未婚夫辩解。
忽然一道嘹亮的咆哮声传来,“我15万的外套!!!!”
苏哈斯抓着拉朱领口,“你们怎么就那么爱酱料!!”
“我会解决的!先生!”
苏哈斯要崩溃了,“怎么解决!!”
拉朱赶忙说道,“先生,先生!我们洗衣房最拿手的就是洗薄荷酱了!我一会就能除掉!”
他挣脱束缚,一把抓过被弄脏的礼服。
苏哈斯对他连打带踹,却全都被拉朱躲开。
拉朱顺利跑了出去。
身后,苏哈斯还在咆哮,“马上给我弄好!!”
另一边,法涵还是没有劝说成功。
皮娅摇摇头,“可现在太迟了,法涵。”
“皮娅?”姐姐在外面招呼道,“走吧,皮娅,要迟了。”
……
直播间。
“咚可拉导弹准备投放!目标:苏哈斯!请求打击!”
“那一日,苏哈斯又想起曾经被薄荷酱支配的恐惧。”
“其实对皮娅来说真的天人交战。”
“对啊,法涵没来还好,她就安心结婚了,这一下又勾起她的回忆。”
“但凡苏哈斯做个人,也不至于让皮娅惦记这么久好吧。”
“那倒是,这一次又一次的当面打脸,谁也遭不住。”
“我总感觉拉朱还在憋着什么大招…”
评委席。
周凯伦哈哈大笑,“没想到这个套路也被拉朱学了过去。
“薄荷酱都要成苏哈斯的阴影了。
“他的下一场婚礼,一定会发个通告,此地禁止蘸薄荷酱!”
张国利立刻抬手,“哎你等等,怎么就下一场婚礼了。
“人家这场婚礼都还没开始就被你叫停了?”
周凯伦点点头,“那还用说啊,法涵和拉朱一起出手。
“我不信苏哈斯的婚礼不会被搅黄。
“他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学生了。
“他们现在可是深得兰彻真传,随随便便出手都能搅得人家鸡犬不宁。
“你看真兰彻老爸的骨灰都差点被他们扬进圣沟了。
“何况对付区区一个标价签?”
朱苏金发现了一个盲点,“不对啊,苏哈斯的礼服不是被拉朱给拿走了吗?
“那皮娅的姐姐催促她快点出去,是去干嘛?
“新郎还在房间里修鼻毛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