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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一直是放在口袋里?”

    工藤新一听到这句话忽然清楚了案件性质,转过身,想要回到死者身边查看,一回头便看见了毛利兰。

    他刚想询问她怎么在自己的身后,视线接着下移,不经意地瞥见两个紧紧相握的手,他这才发觉是自己先主动牵住了少女白皙的手。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两人对视,最怕空气忽然安静。

    毛利兰只是笑着开口,声音很轻柔:“新一,你……是想出了案件吗?”

    “嗯,是的。”工藤新一忽视掉异样的感觉,连忙将手松开,提到案件,他一字一句,“我已经弄清楚这个案件的性质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是一个密室杀人案件。”

    工藤新一和服部平次的声音,响彻在寂静的房间里,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说出来,谁也分不清是谁更快一些。毛利兰怔怔地看着他们二人,表情变得有些复杂。

    实在是,他们两个人太像了。

    即使是在平行世界,也无法改变他们之间作为侦探的默契。

    “毛利小姐,”

    远山和叶从刚开始便一直观察着毛利兰,这会观察到毛利兰的视线,抿了下唇,跑过来,在她耳边轻声说,“你千万不要喜欢上平次哦,我知道跟你比起来,我一点胜算都没有,但我还是不希望你喜欢上平次。”

    在喜欢上别人,不清楚对方心意,便会表现得患得患失,既害怕失去,也无法坦然地接受一份答复。

    毛利兰看向远山和叶,神情染上真挚的笑意:“和叶,你放心我不会喜欢上服部的,更何况,我有喜欢的人呀。”

    “而且,据我观察,搞不好服部也喜欢你呢!”

    “真的……吗?”远山和叶赶紧摇头,“不对,你一定是在转移话题,我怎么会知道你口中喜欢的人,是不是骗我的?”

    “我喜欢的那个人,是一个很棒的侦探,”毛利兰一点点的刨析给她听,“他这个人从小就很调皮捣蛋,总是让自己受伤,不过,他办起案来还是非常帅气机智,那个模样就跟服部一样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你刚刚会看平次,是因为他办案的样子跟你喜欢的人一样?”

    毛利兰侧过头去,眼睛直视着她,认真地说:“算是吧。”

    “太好了,像你这么好的女孩。”远山和叶知道她对平次没有那种感觉,心里稍稍松了口气,嘴上感叹着,说,“兰,你喜欢的那个人也一定会喜欢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服部平次斜靠着桌,看山村操他们一副反应不过来的模样,“你们还愣着干什么?案发的时间应该就是在我们来到这座房间,两点半到四点半之间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尽快查出这段时间,可能犯案的嫌疑人不在场证明才对吧?”

    第19章 在意

    山村操听闻,连忙开始向现场可能犯案的人中,进行询问排查。

    “我父亲出事的时候,我跟我妻子还在房间里睡觉呢!而且,你想也知道啊,我工作上的事还得靠我父亲照拂,我怎么可能会杀我父亲?”

    “ 好了好了,你别激动,”山村操哈哈了两声,赔着笑脸,“我作为一名警官,职责就是通过证据找出凶手,维护大家的安定,所以多问一些也是为了你们,见谅见谅。”

    “我那个时候都坐在客厅里等服部几人过来,怎么会有空做杀害我丈夫的事?对了,那个时间点管家也可以帮我作证的。”于泉韩溪说。

    “你说是吧?管家。”

    管家连忙点头,看向山村操:“夫人说得对,那个时间点从我被夫人派去接他们,到我顺利将他们接进来不过三十分钟,这个时间里,夫人是没办法作案的。”

    “这就很难办了啊”山村操低头看着记录本,挠挠头,“他们都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,凶手很难断定啊。”

    “真的吗?”服部平次手里拿着钥匙,仔细揣摩着,“其实,我大概知道凶手的作案手法了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?!”山村操大惊。

    “你都知道手法了?”所有人纷纷看向他,房间里静得只剩下呼吸声。

    “嗯,这不过就是一起简单的密室杀人事件,至于凶手的作案手法,我会一一解释给你们听。”

    服部平次捏紧那把钥匙,望向工藤新一时,眼神变得有些得意,好像在说——“工藤,是我领先你解开这起案件,这场推理比赛,注定是我赢。”

    工藤新一似乎早就料到他的举动,朝他一点头,语气平静又认真:“那就让我听听看关西侦探的推理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接下来几分钟,服部平次拿出在垃圾桶里找出的银色针线,还有一串金色钥匙,在现场向一行人重现凶手的犯案手法。

    一群人听得很认真,山村操收好钓鱼线,问:“知道了凶手的犯案手法,那可以推测出凶手是谁吗?”

    “当然可以,”服部平次将帽檐戴真,内心十分笃定:“能做到这些,又有时间的只有管家。”

    “管家?!”一群人纷纷震惊地看向管家。

    “我父亲对你这么好,你怎么会忍心杀了他?” 男人说,“是不是这个侦探说错了?”

    管家深深地看了眼夫人,最终闭着眼:“抱歉少爷,杀害老爷的那个人就是我。”

    “是我辜负了老爷。”

    他的一句话等于捶死了自己,彻底坐实杀人的罪名。